赏识文姬归汉图

文姬归汉图

张瑀（金）

纸本水墨

30.2cm×160.2cm

吉林省博物收藏

“文姬归汉”是我国古典历史人物画中很常见的体裁，叙述了一个我们耳熟能详的故事。东汉末年名士蔡邕之女文姬流落北方匈奴之地。后曹操曲折得知其遭受，将其接回汉地。才女文姬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留下许多战乱中分开的古籍经典，为保存传统典籍做出了重大贡献，为后人传扬。

《文姬归汉图》描绘的正是文姬从漠北回到华夏的场景。一行12人的部队在风沙中逆风行进。虽没有布景，但旗号、人物的衣帽以及飘荡的头发，传达出了朔风飞扬的情境。主人公函姬在画面中部偏右侧一点的方位，表情冷静慎重，没有女子的娇媚活泛。其他人物有汉族、胡人官员及其侍从，穿着特征足以分辩民族归属，神貌举动也很有特征。此卷用简练而有改变的笔法，画出远程行旅的气氛，人物神态逼真生动。设色浓艳通透，没有上重彩，将冰天雪地的北方冬天气氛营建得很是到位。画面也很留意气势开合崎岖，有散有聚，有松有紧，每个部分彼此照应，既突出主题，又留意烘托。

画上没有年款，只在左上方署款“祗应司张□画”，因而有人以为此画出自金代画家张瑀。风趣的是，日本大阪市立美术收藏着一张《明妃出塞图》（“昭君出塞”），作者是北宋的一位女人道士画家宫素然。两张画构图、人物造型、衣饰，简直如出一辙，只设色与细节处有差异。两张画必有根由是必定的，但孰先孰后，为何画题一为“出塞”，一为“归汉”，今人或已很难辨明。学界对这样的一个问题的观点也持不同定见：有人以为张瑀卷本来没有标题，标题为清代所加，有误判，应改为“明妃出塞”；还有人以为是宫素然仿照了张本，但修改了若干细节，所以成为了“明妃出塞”。

内容节选自《最美人物画100幅》

林木主编 李颖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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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民美术出版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