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守龙母亲节里忆恩娘

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2020-05-10 20:46:59  阅读:1144+ 来源:自媒体 作者:鄂西百态

原标题:刘守龙:母亲节里忆恩娘

刘守龙,湖北巴东金果坪人,一个生善于清江岸边且热爱家园山水的“村夫”,一个干着与文字无关却喜爱文字的“打工者”。

母 亲 节 里 忆 恩 娘

文/刘守龙

咱们宗族对母亲的称号,不叫妈妈,而是称号恩娘。母亲节又到了,我忍不住又殷切地怀念起我的恩娘来。恩娘尽管已脱离咱们整整二十年了,可恩娘在世时的许多画面,却时常在我的脑海中显现。

恩娘生养咱们兄弟姐妹八人之多,而父亲又是一名基层干部,终年忙于作业,罕见接连在家呆上三五天的日子。恩娘为咱们兄弟姐妹支付的辛劳,现在的爸爸妈妈简直难以想像。

那时仍是搞大集体,靠在生产队挣工分养家糊口,咱们一咱们人,挣工分的就恩娘和大哥。大清早,恩娘就要带上大哥随社员们下地干活;天亮收工回家,又要喂猪煮饭,为咱们补缀浆洗。像这样一个咱们庭的冗杂家务,恩娘即使是千手观音,也很难忙过来。幸亏恩娘领导有方,打猪草、刮洋芋、抬水、大的带小的,尽皆安排得井井有序。尽管如此,恩娘晚上多要忙到深夜过,有时乃至头挨枕头鸡就叫了。尽管既忙且累,恩娘总是将咱们破了的衣服补缀得整整齐齐,脏了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,屋里屋外清扫得亮亮堂堂。

因为工分挣得少,张囗吃饭的人多,从生产队分来的粮食从来就没宽余过。恩娘对一日三餐都要克勤克俭,红苕洋芋同玉米该怎样搭配着吃,若遇春荒青黄不接,该增加多少野菜,恩娘手中都有尺度。不管哪种年景,她都没让饿坏一个孩子。

恩娘尽管是一位农村妇女,但她是一名共产党员,观念与其他许多农村妇女不太相同,她不只为将儿女们养活,在教育上从不放松。该上学时就得上学,咱们兄弟姐妹一度时期上学人数高达五人。上学前和放学后虽有家必须做,但在恩娘面前,谁都不敢有逃学的想法。平常说话从不答应咱们露一个脏字,简直对所有人都不行直呼其名,该称号什么就称号什么,包含兄弟姐妹。兄弟姐妹一人犯错,咱们都得一同受罚,让咱们一是引以为戒,二是彼此监督。咱们很多兄弟除我不成器外,多有成果,应归功于恩娘的教育。

有幸联产承包责任制时恩娘才四十多岁,自那时起,咱们便再不让恩娘下地。可恩娘便是闲不下来,为咱们带孩子、煮饭、拾掇房间。当今回想起来,回到家里能叫一声恩娘并吃上恩娘做的香馥馥的饭菜,是我此生最美好的韶光。

不幸的是,恩娘六十八岁时因意外跌倒而去逝。尽管很多儿女还算孝顺,但却没能回回报娘哺育恩惠之如果。

咱们将恩娘同父亲合葬在刘家墩老家门前,我亲手在爸爸妈妈坟前栽下两棵柏树。当今咱们兄弟姐妹都脱离了刘家墩,爸爸妈妈的坟墓成了咱们对刘家墩割不断的挂念。

前不久我又回了一次刘家墩,在爸爸妈妈的坟前,我抚摸着我亲手栽下的一对柏树,这两棵柏树已快有我的腰身粗了,高近三丈,生气勃勃。我仰头望望树冠又回忆看看坟头,心里默念道:“恩娘同父亲在天堂过得还好吧,您们尽管脱离咱们几十个春秋了,但在我心中您们仍如这一对柏树,将万古长存。”

今天是母亲节。多日的阴雨被明丽的阳光遣散,太阳绚烂的光芒,在母亲节里,犹如母爱的光芒照射着儿女们的心。遭受“子欲孝而亲不在”的我,只能默默地为母亲祝愿,祝她在天堂全部安好。

母亲节里心迷惘,

儿女胸中徒哀痛。

哺育之恩报不行,

仰天声声唤恩娘。

——2020年5月10日母亲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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